量身穿制服的警员手持枪械面色严肃的冲了进来,刚进门便看见眼前充斥着一副如此血腥的画面。
顿时面色大变。
“凶杀案,有两名死者。”
“等等!”
“有一个好像还活着,申请救护车!”
足足过去了二十多个小时。
痨兔缓缓睁开双眼,有些恍惚的望向站在自己病床面前的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员,内心满是不理解。
他早就醒了,准确的说他应该就没昏迷。
虽然腹部伤势不小,但他总有种这种伤势不值一提的感觉,就好像他以前受过比这更重的伤一般,但他记忆中自己好像也没受过什么重伤。
可能是因为天生命硬吧,对这种伤势的忍痛度很高。
但他还是装作昏迷在病床上躺了很久,任凭那些蹩脚的医生拎着针和线在自己肚子上缝来缝去的,自从包扎完毕之后,这些警员就守在他的病床面前了。
他本来打算熬至这些警员退去,然后顺其自然的洗清嫌疑从而顺利离开地图,但现在看起来好像如果他不醒来,这些人打算一直站在这里了。
“唉。”
痨兔内心无奈的叹了口气后,才嘴唇泛白的望向床位面前几个警员颤声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