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了,就这样浑浑噩噩的活着吧,或许只有在面临真正死亡的那一刻,才能醒悟过来自己人生的意义。”
“你呢,你又为什么要去银趴俱乐部?”
“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名声完全不用花钱去那种地方了吧,随便招招手,数不尽的女人为了得到你的庇护都会扑倒在你脚下的。”
他偏头望向痨兔,但听见的却是痨兔词不达意的一些碎语。
“在洗脚呢,和逸哥还有剑无涯。”
“就是那个被我做成艺术品的剑无涯,突然又活过来了,还加入我们小队了,一起下地图的过程中遇到特殊事件了然后就这样了。”
“是的,这孩子挺惨的,是该好好关照一下,如果不是我们,他也不会有这种孤煞命格。”
“但我还是感觉他更适合被当做艺术品裱在墙上。”
“痨兔?”
剑无涯坐起上半身,有些茫然的望向眼睛紧闭嘴巴不断上下张合的痨兔,一时间搞不清楚什么状况,痨兔在说什么?
他怎么有些听不懂?
“在说梦话呢。”
陈逸没睁开眼皮,有些慵懒的轻声道:“痨兔有说梦话的毛病,习惯就好,没事儿不用管。”
“他入睡比较快,你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