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人力无法做到的事情,除非是很久之前便在脑海里编造这些故事,可是一个正常人脑子没病谁会做这种事情,更何况是在澳市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谁有心思想这些。
除非这个年轻人从很早之前便酝酿着这件事情。
女人还是有点不相信,但这次她没有那么坚定不移了,反而是有些迟疑的开口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些是我们原先那个世界的历史,还是伱凭空编造出来的故事。”
“故事是有限的,历史是无穷无尽的。”
陈逸也不着急,背靠着众人,双手拄着手杖望向窗户外的夕阳,继续述说道:“文化自然不仅仅包括历史,还包括很多东西,其中就包括诗词。”
“诗词是你们那个世界原本最耀眼的文化。”
“我了解过你们这个世界的历史,只有寥寥几句的诗词,且还只存在在压韵脚,毫无意境的范畴。”
“也是。”
“一个只有罪恶和杀戮的世界,自然不会诞生出这种产物。”
“我就背诵你们原本世界的诗词,且挺好了。”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无为在歧路,儿女共沾巾。
“.”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