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全。”
“她喝了两瓶,这个剂量已经严重超标了,根本就没来及抢救了,救护车来了,但根本不拉,丢了个文件说救护车不拉死人后就离开了。”
“这倒确实,救护车不拉死人,这个时候一般都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拉人的,这流程我熟。”
“她母亲甚至都没有机会签病危通知书。”
“那封遗书里全程没提我,直到临终时,她还想着不要暴露我,好让我能不被学校开除。”
“.”
痨兔盯着桌子上的啤酒瓶,觉得这口酒是真的喝不下去了,听得他都感觉有些压抑了,这剑无涯这辈子怎么感觉有种造了孽的感觉。
长吸了一口气后,才拍了拍剑无涯的肩膀安慰道。
“一切都过去了,至少至少你还活着。”
好吧。
他承认自己不是很会安慰人。
剑无涯摇了摇头没有讲话,只是默默的给自己满上了一杯酒:“这件事情我没有和任何人讲过,在这个故事里,我的身份并不光彩。”
“人们总是不愿意对他人讲一下,自己身份并不光彩的故事。”
“但今晚不知道怎么了,我突然觉得有些难受。”
“她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