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举动倒是把两人吓了一跳,差点就没收住拔出左轮配枪的手。
尤其是在大冢信二忘我表现前妻被杀后该表现出的
“行为艺术”时,两人都在彼此的眼眸中读出了两个字:无语。那手快抖成筛子了,还能维持左右相同的频率,演戏也不演像一点。
“穗、穗子她……穗子她死了?你们、你们不会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们警方自然不会和你开这种低俗的玩笑,你的前妻明石穗子小姐的确已经过世,还请节哀。”藤原侑语气生硬到有点不想演下去,他直勾勾地注视着大冢信二:“大冢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告知昨天夜里23点至今日凌晨2点,你在哪里,又在做什么?”忽如其来的转变让大冢信二警惕起来,他讪笑着推了推眼镜,问道:“警官先生,你不是问我穗子有什么仇人吗?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个了?”
“大冢先生不必担心,只是简单询问不在场证明而已,并没有把你当成嫌疑人看待。”
“我昨天晚上挺早就哄儿子睡觉了,孩子只有七岁我不可能半夜三更出门把他丢在家里吧?如果你们不相信,我可以让我儿子来给我作证的。”藤原侑本想说亲属的证词是没办法证实不在场证明的,殊不知大泷悟郎伸手在他背后戳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