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我触碰尸体的时候尚有余温,血液也没有完全凝固,恐怕就在我们抵达这里的几分钟前。”藤原侑知道服部平次问这句话是想确认什么,他伸手拍了拍服部的后背,安抚道:“我们没有预知犯罪的能力,所以不要在这种时候感到自责和懊恼,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侦破桉件,这也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不论身为警察还是侦探,在面对桉件,他们只能用理性战胜感性,他们能做的不过是找到凶手,让被害者的家属们迈过悲痛,接受这份有结果的答卷。
“嗯,我明白的,鹰司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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