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嗓子小声道:“其实我有发现信一先生的反应很奇怪,他在美沙和绢代夫人的葬礼上都表现得很冷漠,甚至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冷漠得就像是在参加陌生人的葬礼。”她显然是觉得信一先生已经死了,现在说这些话有点不太好,所以才降低音量。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有怪异的举动吗?”
“有的。在葬礼上龙二先生非常反常,他表现得比信一先生激动得多,要不是他太太阳子夫人一直在旁安慰,恐怕会哭晕过去,真的伤心得很厉害。”盐谷深雪顿了顿,继续补充道:“还有沙绘和绘美,她们本来很喜欢罗伯,但在两年前回来省亲时,就开始说一些很奇怪的话……说是罗伯杀死了美沙。”
“罗伯杀死了美沙?罗伯不是早就回去了吗?他怎么可能杀啊?”服部平次表示不能理解,这两个小鬼头总不能平白无故污蔑别人吧,总归要有一个理由。
“她们是在和根岸先生谈话之后才这么说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根岸先生到底说了什么内容,但我觉得罗伯不可能杀害美沙的,他对美沙特别好!”服部平次自然是不会相信的,他刚刚还陪同和叶去看星空,恰巧看到罗伯拿着照片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很明显……罗伯是喜欢美沙的,要不然怎么可能把合照随身携带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