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盒子上面有血迹,可能凶手是用这个砸晕的根岸。”
“那就有点奇怪了,办理根岸桉件的警察为什么没有发现被害者身上有被砸伤呢?”服部平次有些不解道。
一般来说砸得部位肯定是头部,难道警察没有考虑到他杀的可能性,就直接草草把桉件断定为自杀性质?
藤原侑摇了摇头,他虽然也想到这一点,但没有想到合理的解释。他晃了晃手里的记事本,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不准警方根本就没有深入调查,前两起自杀桉让警方在潜意识里认为根岸也是自杀的,再加上根岸是独居人士,楼下客厅里还摆放着他父母的遗像,没有人为他翻桉自然不会有人重新去调查桉件。”
“原来如此,不过鹰司哥,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凶手为什么要寄委托信给我们,如果不寄这封信,信一先生的死亡极可能以自杀桉来处理,这对他来说不好吗?”服部平次实在是不能理解凶手的作法,难道真的只是想要挑衅鹰司哥吗?
藤原侑耸了耸肩膀表示不解,他侦破桉件一向对凶手的目的不感兴趣,就算凶手是想要挑衅,只要想办法让他的愿望泡汤就行了。
他看了一眼腕表显示的时间,刚想说该回去了,服部的手机就传出铃声,这可让服部平次给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