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来找他下棋,也给他解了不少闷儿,他对白子年的印象颇佳。
云靖松乍一听这话有些不太自然,随即恢复了平静:“白兄为人正直,哪里有你说的那般不堪?他能图我什么?”
他以为,二人是因为彼此的才气而互相吸引,并不是单纯的利用和讨好,也并不是因为他是侯府的嫡子,才故意接近他。
“他也不图什么,就是想让和他打交道的人开心。”云苡歌说道,这是白子年的性格使然,也是白益奉教导的结果。
“大哥若是不信,可以让他和父亲下一盘棋,你在旁边看着,就明白了,以后,别老让他来咱们家了,他白家人都是心思极深沉的,我们最好不要和他们来往,哪天被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云靖松听罢陷入了沉思,如果白家想用侯府、宋家、乃至他妻子的娘家苏家,他都是一个很好的突破口。
两日后,白子年来找云靖松下棋,云靖松推说最近连着下雨染上了风寒,没有见他。
……
又下了几场春雨后,京城内的花儿开的更艳丽了,树木枝桠上的叶子也日渐茂盛浓密。
这一日,宫里传来消息,要举办宫宴了,邀请世家大族前去参加。
侯府内,云苡歌推开窗子,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