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微微分开贝齿,顺从地迎合着他的入侵。
感受得出他的手正在喉头抹过,又在脸部到处乱抹,不到片刻,她的易容已经被抹了个干干净净。
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易容的位置在哪里。
他才不是男酮……到了这种时候,只想看见自己完全女性的模样,哪怕激吻之中根本看不见。
他这个人……其实挺霸道的,如同这个吻一样,很用力,很疯,把洛七啃得有些疼,就像要把他这些时日对世界对江湖对周遭一切的不顺不满尽数倾泻在这一吻里似的。
压了这一个月的欲望,终于不再压抑。
其实他从来就想的吧,只是想做的事太多,才把欲望藏在了心里。
瀑布哗哗,遮掩着洞中男女激烈的喘息。
只可惜刚才对话属实有点太久了,洞外终于隐隐传来了人声。
赵长河仿佛惊醒过来一样,慢慢离开洛七的唇。
她的唇都被自己啃肿了,还有些微破的血痕,自己的唇也有点疼,咸咸的。
两人轻喘着互相对视,直到外面的人声越来越近。洛七终于低头整理被他揉得乱七八糟的衣裳,遮住了被扯开的白皙。
“长河……”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