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来了,运功的时候眼都是血色。正是如此才奇怪,这么凶煞的魔功,他怎能克制得这么好……而且他、他居然还很讲礼貌,刚才跟我说那是崔家王家的人我都信……”
“也就是说他真的只是来挑战刀法增长见闻的……不是来耀武扬名更不是来抢劫的?这样的人,风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武馆的人如坠梦中,那边赵长河也一样如坠梦中。
他拐过街角,第一眼就看见一个小姑娘可怜巴巴地包在一件毛绒绒的连帽貂裘里,缩在墙角发抖。大雨滂沱而下,打得一身都是,这貂裘还不如不穿,越是这样越难受越冷。
看着少女帽子下面露出的圆圆脸,赵长河捏住了额头:“崔小姐,您在干嘛?你哥哥不是让人把你带回家了吗?怎么有闲情逸致坐这儿要饭。”
“我、我不想回去。我也不是要饭,我在这等你的。”
“按照正常人类的智商推演,你之前在山寨栽了,上了人生中的重要一课,此时难道不该是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回家奋发图强努力修行?这反而跑出来找男人是什么生物的思维?”
“你是不是在修行?”
“我是啊。”
“伱刀出北邙,是因为历练江湖强于山中苦修,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