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你这曲子是有什么特殊的吗,我弹过好多清心助眠的曲子给小姐听,都没有这效果……你这几段简单曲调,弹得还那么烂……”
“会不会说话?”
“……实话不让人说的吗?”
“问这个干嘛?想帮上你小姐?”
“是的……”
“那估计没辙。”赵长河叹了口气:“她是因为看到我按照她心里的走向进行着,心里便安宁许多而已……别的烦恼她无可奈何,也虚无缥缈,不知何时算是终点,而我成了一种能够具体期待的东西,也是一根稻草,仅此而已。”
“那……那为什么她会喜欢儿歌?说没人弹给她听也不至于啊,我练琴的时候就有弹过的。”
“她不是没有听过儿歌,只是没有人为她弹过儿歌。人们心中的唐晚妆顶天立地,就算心疼她病弱疲惫,让她保重身体,但有没有人觉得,傻孩子,这不是你的事情,我来?没有,大家希望的是她养好身体,能更好的支撑天地。”
抱琴瞠目结舌,不知所对。
“很可惜,我只说了前面半句,‘我来’这两个字,我也说不出来。”赵长河拍拍抱琴的肩膀,转身离去:“好好照顾你家小姐,别整着凉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