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带着些许惆怅的神情,真的宛如西子蹙眉,看了就恨自己手上没有丹青妙笔,没法把这一刻的美记录下来。
男女之间哪有什么纯粹的友情,事前再没想法,当着如此绝色在前,那也是天然相吸。
“你在想什么?”赵长河还是忍不住找话题。
“在想你的歌。可惜了,晚妆无法笑此红尘。或许多年回首,可以做到吧。”
那不是岳红翎之歌,岳红翎还嫩,不到那种意态,或许将来可以……而若是将来唐晚妆放开诸事,她也可以。
那或许是赵长河对她的规劝,“洒脱点”,其实何用规劝,那何尝不是她自己心中曾期待过的将来画卷?
谁不愿轻歌纵酒,笑此红尘任逍遥?
只可惜她此时做不到,更可惜的是她或许根本没有将来。
便是偷此浮生一日,唐晚妆都有些负罪感,甚至忽然就有了点有事将生的不祥之兆。
就在两人悠悠回归唐家之时,天色已经很晚。镇魔司大将武维扬匆匆进了唐晚妆的水榭,一眼看见抱琴正抱着膝盖坐在石头上发呆。
“琴姑娘,首座在休息么?烦请通传,武维扬求见。”
抱琴茫然抬头看了他一眼:“小姐不在家。”
武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