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帘洞,封好洞口阵图,踏潭而出。
潭水边上一群汉子正准备脱衣服,手放在腰带上瞪着踏水出来的男女目瞪口呆。
赵长河也目瞪口呆:“你们在这干嘛?”
山匪们结结巴巴:“洗、洗澡啊。老、老大,你又在干嘛?”
我们要洗澡,衣服还没脱呢,你呢?怎么就剩一件内衣了,你在干嘛啊?
空气安静了片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三娘的衣服上。
赵长河的外套裹着三娘优美的身躯,裹得一点曲线都看不见。
人们的目光渐渐变得“我懂了”,悲愤,痛心疾首。
老大果然不是人。
三娘笼着袖子,面无表情。
…………
三娘没有留在这里过夜。
当天回了寨子,赵长河写了一篇不知道能不能从中修出术法的抽象口诀,三娘写了一封介绍寨中匪徒入血神教的信。
两人互相交换了信纸,感觉像是课堂上的男女在互递小纸条一样,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换完了信纸,赵长河招呼一个山匪:“六子!过来!”
山匪屁颠颠地跑了过来,偷偷看了一眼板着脸的三娘,低声道:“老大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