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宰,依然傻白甜似的当成被庇护看待?这里必有缘由。
但他开口就把话堵完了,别问,喝酒,喝完回自己该去的地方。
赵长河也真不去问,别人的事情过问太多干什么,关自己屁事,还不如问自己的:“前辈看得出我在寻找宗师之路……”
“能看不出么……”玉虚抿着酒,悠然笑道:“你这一路登山,听风赏景,仿佛不是来拜访前辈,只是在感受昆仑。是有意如此么?”
赵长河道:“惭愧,登山之时确实是有些故意,但越行越高,渐渐忘却其他。”
“正常……起初刻意追寻,渐渐成其自然,凡事都是这样的过程。”
“是,晚辈已有所感。”
“倒是你这一身血煞修行的根基,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会走这个方向,真是异数。”玉虚捻着胡子道:“据说伱没有师父,是谁教你慢下来?Z……之前昆岗女子修行迅烈如火,她可不像会教你这个方向的。”
如叶无踪判断的一样,能猜到那是朱某雀的人,没有人愿意去拆穿。
亏得玉虚反应快。
赵长河没听出来那个转折,答道:“是唐首座。”
玉虚微微颔首:“若是无她,你现在的性情肯定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