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律很好,一副与民秋毫无犯的样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来的,悄悄咨询赵州苌河,答案是:“我怎么知道。”
大周“……”
大周觉得可能和教义有关系,毕竟对教徒们来说教义和信仰比朝廷律法重要,结果细问之下教义暂时只是约束了不许滥杀,还根本没提到不许欺负人这种事上,好奇心爆了炸的大周悄悄去问了孙教习,孙教习道:“短期可以,苌期我也不好说。”
“为何短期可以”。
因为大家一辈子都在别人的歧视之中东躲西藏,难得扬眉吐气做点被人称赞道谢的事情,享受别人既敬且畏的目光,正在上瘾,不愿意自己破坏,但时间一长,没有约束是否故态复萌,谁都不知道。
大周醍灌顶,又悄悄去汇报了赵苌河,赵苌河沉吟半晌提笔写下了新教义:“不得欺凌弱小为血神蒙羞,”然后递给大周。
“给薛教主研究一下,怎么插进原教义里。”
大周有些蛋疼地拿着手稿去了,暗道:你们这教义更改也是不是太儿戏了点,教主肯认这个账,从头到尾他都忘了站在赵苌河身边磨墨的姑娘,问个安下意识把她当成赵苌河的室内人,不好意思对话直到离开好远,大周才猛地驻足醒悟,首座站那呢,我怎么连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