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大半夜的,是打算怎么偷香窃玉结果偷到不器屋里了?”
唐晚妆的院子里,唐晚妆素手沏茶,茶香袅袅弥散,浮于月色,散于虚空。
这会儿的赵长河哪有什么不想喝茶要喝酒的模样?一脸文雅地坐在那里,就差没有摇头晃脑来句诗了。
如果让唐不器看见这副吊样,表情可能都会变成流汗黄豆。
结果唐晚妆看似优雅地沏茶,口中说的话可并不优雅,呛得赵长河先满头大汗:“怎、怎么就成偷香窃玉了,我就找不器说说话……”
“你找的真是不器嘛?”唐晚妆似笑非笑:“你心里那边屋子本来应该是谁在住呢?”
赵长河硬着头皮:“不、不就是主将在住嘛!”
“事实上陛下是命我总揽江南事宜,不器的帅位是我赋予,我才是真主帅。”唐晚妆美目在他脸上转了半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啊,忘了。”赵长河趁机道:“那伱怎么住这偏僻角落来了?”
“我有意突出不器,在将士们心中营造他的主帅形象和地位,毕竟我……”
赵长河的尴尬变成了不悦,瞪着她不说话。
唐晚妆后续的话也截断了没说出来,低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