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认人,我是不是应该立固牌子,天下夏人皆可杀?
赵苌河干咳:严格来说,我不算是夏人。
哟,敢情某人…知道这个坏人是他呀?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嘛。
思思悠悠靠在躺椅上抿酒,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好一阵子,才忽然轻笑:唐首座对我挺好的,我不想看她听说我造反时咳得快死的样子,不是因为你的关系,别自鸣得意。
我啥时候自鸣得意了?
何况这种事真正会难过的是她,真不是你,我看你对造反没多在意,你只在意造反的目的是什么,是真在反抗暴政呢,还是为了更难看的野心,毕竟你自己就是个山贼头子。
赵苌河怔了怔,沉默。
思思笑道:唉,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好了解啊,别得意,这是岳姐姐分析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这妹子现在夹枪带棒的三句话里两句要开团,还是让她喷完了舒服点就完事了。
思思却又说起了正题:我背靠古老的族群传承,虽然在武学之道上有些缺失,想要多了解中原武学,但在巫蛊之道上,我们却是这里所有人的祖宗,一旦我们大肆离开秘境扎根此世,那我们确实有自立为王的理由和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