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虎更是恨不能直接缩到桌子底下,看也不敢看他一眼。
梁驹心凉了半截,把生存的希望寄托在陌生人身上永远是最愚蠢的行为,唯有自己救自己才能活下去。
在她期待地注视中,梁驹心一横,哆哆嗦嗦打开扣在上面的大碗。
出乎预料地,里面没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只有一颗头。
一颗小孩的头。
经历过那个叫宿念的女人爆头刘媒婆,自己肢解自己,还有江予淮把刘媒婆炸成肉泥。
梁驹早已经不是从前看到点东西就恶心的梁驹了。
一颗小小的头颅对他造不成多大伤害,小孩白白胖胖的,头顶扎着一个小揪揪。
甚至还有点可爱。
他缓缓舒了一口气,气舒到一半,头动了!!
小孩头正对着他,大眼睛忽闪忽闪的。
黑暗中的面容模糊不清,只能看到他嘴巴一张,眼睛像是钉在他身上:“哥哥,请问你看到我的头了吗?”
【叮!惊悚值+40】
梁驹根本没有心思去欣赏可可爱爱的小脑袋。
踏马的为什么一颗头会说话啊!
他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头……不是在这吗?”
“哥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