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没祸害成胡广清,反倒让他惹了眼。
对方没有现身,只以打眼警告,赵天莽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就怕是来自东家的警告,他哪里还敢蹬鼻子上脸?
“哼,算你今天运气好。”赵天莽故作凶狠朝胡广清瞪眼,坐到一旁,没敢再口出恶言。
张知成直言晦气,拉着胡广清探讨试题,然胡广清已经起身往外走。
“你干什么去?”张知成喊住他。
“我要回家。”
说话的工夫,胡广清已经走到了门口,张知成赶紧追上提醒:
“指不定今天就放榜了。”茶馆离着放榜位置近,学子们都爱来此小坐。他们一连等了几日,眼瞅着就要揭晓答案,这个时候回家?
“我一刻也等不及。”
赵天莽说得夸张,但他心中不安。他已经离家多日,回去看看才放心。
胡广清执意要走,谁也留不住。
他前脚刚走,骑着高头大马的差役在茶馆外高喊:
“胡广清何在?”
一连喊了三遍,张知成才匆忙跑来:
“他回家了。”
骑马的差役一身正气,红绸编织的花朵挂在马头,左右两侧跟着一小队手下。手中捧着用红绸盖着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