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算计好的似的。
忽闻钱家来人,老太太瞥了眼胡老大的屋子。自从他被老太太打了一顿后,恍若无颜面对,再也没有出现。要不是他忽悠铁牛偷陶罐,老太太还真以为他能改邪归正。
正不正不知道,邪已经来了。
钱家这次派来的人是之前打头的青年男人,身后跟着两个跟班,开口便是两千两。
老太太掏掏耳朵:“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你刚才说多少?”
“两千两!”
为首的年轻人义愤填膺,说胡家欠了钱家,之前老太太当众说要还一千两彩礼。而今这么多天过去,算来算去,胡家想要退婚,非两千两银子不可。
好家伙,几天工夫,一千两变两千两,纵是高利贷也没这样赚钱。
“老三,报官。”老太太目光如炬,绝不姑息。
胡老三还没反应过来,钱家人坐不住了。
“老太太,这是什么意思?”
年轻人谨慎地盯着老太太,态度依然嚣张,但已有忌惮。
身后的二人更是坐立不安,只想赶紧离开。
都是农家汉子,对官家素来瞻仰,谁家有事都是自己解决,若是和官家沾染上总觉胆怯。
老太太眉头一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