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好友,为了这件事他付出良多,咱们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这可是他的财神爷,能不好好感谢吗?
无论胡老大说得再慷慨激昂,秦氏也不为所动。
这些年,胡老大给她画了无数“大饼”,皆是空想。空想得多了,即使有了成效,也没了期待。
更何况,这次的“大饼”也不见得能吃上。
“他也是秀才,有官缺他怎么不去?”秦氏疑惑。那孙子谋她也认得,怎么说呢?和胡老大算得上一丘之貉。
这样的人行事,该仔细掂量。
胡老大拍了下大腿,脸色微窘。
“嗐,人家家里多富裕啊,看不上这点小官。再说,当官也得综合考量,我比他成绩要好!”
说到成绩,胡老大挺起了胸脯,这也是他为数不多能拿得出的东西。虽然,这成绩已经隔了二十年。
孙子谋与胡老大虽为一丘之貉,但二人家世截然不同。孙家制衣生意红火,家财丰厚。孙家不缺钱,就缺当官人。孙子谋读书还行,孙家就铆足了劲供他读书。但他自从考中秀才后再无进展,与胡老大并称“乡试双煞”。
“婉娘,这回真成了,咱们多年的夙愿成真了!等到了那边,我给你买衣服,买首饰,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