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激动地冲到老太太跟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他从来没有离家这么长时间,要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如今终于能一解相思之苦,七尺男儿也忍不住鼻酸。
“爹。”胡悦儿声音小小,眼巴巴地盯着胡老四,她也很想爹。
“悦儿。”胡老四精准捕捉到女儿的声音,又看向旁边:“嫣儿,铁牛。”
“四叔。”
“四叔,我可想你了!”
铁牛蹿到胡老四跟前,仰着脖子诉说思念。他个子小小,带着孩子的天真烂漫,看得人心情大好。
胡老四揉了揉他的脑袋,“好小子,又长高了。”
铁牛也不介意被揉成鸡窝似的脑袋,靠在胡老四身上尽情表白。胡老四激动之下,直接将他扛上了肩头。
再看一旁的胡悦儿,只眼巴巴地望着,并不上前。
胡老四不禁在心中感慨:哎,这就是姑娘和小子的区别。
胡老四带老太太去看他的住处,又去看他上工的地方,将“鲁班行”里里外外参观了个遍。又说起他的师父,姓张,待他很好。
老太太见胡老四红光满面,看起来的确不错。
作为给官家办事的木匠店,“鲁班行”的规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