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机会让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呢?
“乖乖待在孤的身边,孤就不会吃你。”
触及掌心之下的细腻软滑……他收拢的力度更大了些。
鳞枭怀里的女人漂亮圆润眼眸里很快沁出来一汪泪花,她薄薄的脊背在发颤。
在鳞枭伸手穿过她腿弯一个用力抱起时,甚至下意识发出来一阵小声怯弱惊呼。
他稳稳当当的将祝花花抱在胸前朝狼穴深处的床榻之上走去。
“孤乃鳞枭,幼时就能以一-己之力猎杀豪猪!”
鳞枭想着族里的老狼教的话,雄性求爱时务必要让爱侣知晓自己的强大。
鳞枭说完打量着祝花花的表情。
……怎么感觉要哭出了?
呵,是威胁吧,别以为自己听不出话外之音,不听话就打算跟弄死豪猪一样弄死自己???
祝花花浑身打了一个哆嗦。
他低垂狼眸瞧着祝花花,想到弱小的兔子还有自己无所知的底牌……
啧……瞧瞧,还倔强极了的妄图从自己身边逃离。
他看到祝花花的第一眼就极欢喜,女人一瞥一眸都牵动着自己的视线,还能令他每个晚上身体里的躁动、狂暴都得到平息。
要将她藏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