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刀尖刮过地面时发出了刺耳剐蹭声,甚至还留下了一道深深刀痕。
他面容冷煞,语气狠戾坚决,“若是让我知道是有兽人害了花,我这便带领狼群去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狼王浑身煞气凛然,看得老族长是心惊胆战。
怎么说?
说你其实没有闺女,只是花花的兔子假孕本能?
哎呀,花花脉象一出,知道族里的小兔子没事,老族长的心呐,一下子就安定了。
可是还没完,床上一只“奄奄一息兔”和面前的“凶神恶煞狼”,又让老族长觉得头疼极了。
“王,花花体内虚弱阴冷,现在最重要的,是让她感到温暖才对。”老族长斟酌开口。
“有,有温暖!”提到祝花花,鳞枭关注的地方一下子就变了。巨狼操着大刀,俯身从长长床榻尾部扒拉出来一个黑色软乎乎的东西。
祝花花看清是什么,甚至不用狼王劝,她已经“咻——”的一下变成了一只小白兔子。
然后被鳞枭大手小心捧着放了进去。
老族长:“……”可真够默契的。
“这……这是什么东西?”老族长眼里流露出了一丝惊恐,他颤颤巍巍的指过去。
“是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