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真挚,无需想那些蝇营狗苟的事。现在算什么?让我们来劝大哥,哼,一旦掺杂了利益和谋算,什么感情都变成了狗屁!”
张若尘放下酒杯。
是啊,不知从何时起,什么事都变得不那么纯粹了!
风岩没有显化三头六臂,是一个身形洒脱的年轻男子模样,但能将心中情绪内敛,道:“地狱界前来商议和谈的事,大哥怎么看?”
张若尘笑道:“换做是轻语声、尺姹罗坐在这里,我一定告诉他们,我绝不会和地狱界和谈。但,在你和楚南面前,我没什么好隐瞒。”
“我给你们交一个底吧!我不会与天庭联手,与地狱界全面开战。但地狱界想和谈,必然是要付出巨大代价,这个代价,可以让他们很痛。”
风岩叹道:“大哥对天庭如此失望吗?”
张若尘端起青铜三角杯,喝下一整杯,很淡,没什么味道。
他道:“天庭足有万界,内部有争斗,我能理解。就不说十万年前的恩怨了,单是千年前的昆仑界功德战,明明地狱界大军势大,外敌当前,天庭各界是什么做派?他们在劫掠昆仑界,他们花费了大量精力来对付我。”
风岩嘴唇动了动,终是没有去反驳。
张若尘眼神变得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