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抬着湿漉漉的下巴看他,嘴唇因为被硬质的玻璃杯碾过,透着勾人的红,偏偏眼睛沁着水这么看着人,像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纯得要死。
楚滦喉头滚动了两下,眼睛放在她湿漉漉的下巴上,礼仪让他没往濡湿的单薄布料上多看一眼。
“抱歉,我叫佣人过来。”楚滦哑着嗓子,克制的垂眸道歉,手捏紧了杯子,脚步凌乱的走出卧室去叫佣人。
没一会儿功夫,两个佣人进来小心翼翼的把虞姝扶进浴室。
大概半个小时后,虞姝带着一身湿气被佣人搀扶着出来。
跟两个小姐姐贴贴的虞姝脸颊上有些粉,身上穿着睡裙,头发还潮湿着,不时会流下水珠。
楚滦见了阻止了佣人为她吹头发的举动。
虞父虞母去世前叮嘱他要照顾好虞姝,他得学会做这些事,不能事事依靠别人。
经过之前的差错,楚滦这次更加全神贯注,吹个头发弄得像做什么重大实验,看得虞姝想笑。
将头发吹干,楚滦放下柔软的带着洗发水清香的头发,低头看女孩头发蓬松后显得更小的脸,说道。
“饿了吗?”
这具身体在医院时虚弱又没有胃口,虞姝只是吃过几块周秘书削的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