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瑜即使是个文人,那力气虞姝比得上的,他不愿意,虞姝也扶不起人来。
这看来有些迂腐古板的行为,虞姝看得气恼。
美人榻只是比地板高一些,虞姝去扶人时,腿是抵到榻上的, 抵得娇嫩的腿骨发疼,心情变得稍微不虞起来。
虞姝手伸向陆温瑜的下颌处,将人的头抬起来,眉间染上烦闷。
“朕又不是那等残暴的女帝,陆相不必为一句话来折磨自己。”
跪她这个没有帝王之才的女帝,对陆温瑜这天下文人之首来说,确实能称得上是折磨。
感受到女帝许是躺在窗边久了, 有些微凉的指尖, 陆温瑜抬眼道。
“不是折磨, 这本就是臣失言,该罚。”
女帝许是被他太过古板的回答气到了,抬着他下颌的手越发用心,人也更靠近他。
陆温瑜鼻腔闻到的都是女帝似乎从皮肉里溢出的清香,眼里印着的是女帝美得让人心魂动摇的脸。
被女帝像是对待乐伶一般戏弄,陆温瑜没有感觉到一丝不虞,反而暗自将头抬起些,让女帝少出些力,还将身子贴近了两分。
虞姝没发觉她和陆温瑜离得更近了,他看着面色温和, 没有一点郁气的陆温瑜,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