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父没说话,不过等吃完饭,他回了屋里,拿了几块桃酥给虞姝。
“家里没啥好吃的,就只剩下几块桃酥了,我明天去公社称些肉回来,让你妈给做红烧肉吃。”
虞父的爱是内敛的, 他不会说什么熨帖心窝子的话,只会默默去做让人心热的事。
“谢谢爸,我不饿,我刚才吃饱了。”
虞姝没去接桃酥,她确实吃饱了,这东西又是她买来给虞父虞母吃的, 怎么能把最后几块给吃了。
“就那点猫食就吃饱了?你可别唬你爸,家里喂的鸡吃的都比你多。”
虞父不信的把桃酥放在桌上就出去了, 速度还很快, 生怕虞姝会把桃酥又塞回来一样,让虞姝看得哭笑不得。
现在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了,虞姝点了油灯,把桃酥放在以前装饼干的铁皮盒子里。
之后拿了笔坐在桌前,看着书桌上的稿纸想,要勤快些,至少要让家里实现桃酥和肉自由。
虞姝在屋里乘着夜色写文章时,知青院的知青冲了凉,躺在床上想到那张放在文工团也不会失了颜色的脸,半点睡意都没有, 反而越想脑子越精神了。
“你们说虞同志那婚事退得退不掉啊?”有人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