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姝白天要上工,晚上还要腾出时间来写文章然后修改,感觉时间过得很快。
大队里的队员和知青地挖完了就开始播种,累完这几天,也能轻松些了。
播完种子不久,老天很给力的降了雨,但不等队员们高兴,这雨渐渐的下得过分大了,在某天晚上虞姝躺在床上一晚都能听到雷声。
等到第二天,虞姝没看到虞父,虞母是一脸的愁色。
她一问才知道,昨晚的雷劈到了知青院的那棵近百年的树上,树被劈倒砸烂了知青院,有两个来不及跑的还受了伤。
好在两人不怎么严重,去卫生院上过药,再养几天就成了,否则虞父恐怕也要被公社指责。
“受伤的是哪两个知青啊?”虞姝喝了口粥,似不经意的问。
虞母:“是原知青和同屋的林知青。”
不是她想的那个人,虞姝提起的心落了地。
喝了半碗粥,后知后觉意识到她竟然在担忧梦中的那辈子打她的人,虞姝暗恼自己不争气。
但也奇怪沈暮看上去不像是会打人的人,为什么晚上会把自己老婆弄得全身布满印记。
还是后来的沈暮改了性子,或是他在她面前装得太好了?
虞姝夹了咸菜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