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短的文字,虞姝感觉好似有人透过这些字用黏腻恶心的眼神看着她,让人心里极度不适。
而补上之前的份,是因为这几天她没有出门,才有的这说辞吗?可那人怎么就笃定她今天会来花店?
还是那人一直在暗中窥视她,在她出门时就得到了消息?
有了猜测,虞姝拍了一张花束和卡片的照片,发给沈序后问男员工。
“这束白玫瑰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男员工:“就在虞小姐到花店的几分钟前。”
虞姝估计了下从小区走到花店的距离,更怀疑她想的没错。
她跟两个员工告别后离开,走到阳光下,忽觉刚才还晒得人头发晕的阳光,变得凉幽幽的,照在人身上更觉冰冷。
虞姝将这些思绪藏在心里,往糖水摊的位置上看了一眼,老人还是没来,倒是刚才那个年轻的义工那里扫着地上的垃圾,似乎感觉到她的视线,还抬头对她笑了笑。
年轻的义工脸上闹是善意,跟卖糖水的老人一样身上有着亲和的气质,能轻易让人放下对陌生人的警惕。
虞姝回到家,沈序打过来电话。
“那人跟604孕妇的死亡有关,他那几天没送白玫瑰,有很大几率是去谋划这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