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州顶着裴殊言的脸,做出这慈祥表情来,很诡异,就像一个迟暮的老人套上了年轻人的皮囊一样,违和得有一种中式恐怖的感觉在。
对宋州是买糖水的老人的事实,虞姝有惊讶但不多,毕竟能跟复制一般假扮成裴殊言,连声音不知道也怎么模仿得一模一样。
但有这能力,将自己变成一个老人也不让人惊讶了。
事实上,若不是当下的环境不允许,对方还是要她性命的人,虞姝很想跟宋州探讨一下这堪比术法伪装的能力。
话说回来,宋州做的糖水本来就不干净,现在要做给她喝,又是存了什么坏心思?
虞姝纤长的睫毛颤着,在想小粉红能不能变成让她疲软的身体变得有力的东西时,见宋州伸出手作势要抱她,虞姝忙道。
“不是要做糖水吗?我好久没喝了,你给我做,我要马上喝到。”
美人就是美人,连这么使唤起人来,落在宋州眼中,也有别样的风采。
更何况,白玫瑰再美丽纯洁,也是带刺的,没有锋芒的白玫瑰倒是失了些味道。
挖掘到白玫瑰另外的特点,宋州心底的成就感让他纵容的笑了笑,起身去给虞姝做糖水去了。
等人走后,虞姝勉强放下心去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