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坐她家大门口拍腿嚎,干得满村都知道。
后来大伯哥又来了,让她当全村面前在保证书上按手印,说什么只要她不二嫁,这两吊钱就不计较。
那她能干吗?她(原身)还指望万一再嫁。
这么一犹豫就露出心思,老婆母破口大骂她是个老娼妇,儿子们听不下去许诺说:“奶,你不能这样骂俺娘,俺们还。”
此时,许老太想了想,觉得她有必要对关二秃先解释解释,不是为给现在的自己正名,而是孙女以后要是想学习认识草药,眼下这个老头似乎是唯一的人选。
虽然学与不学,她都要回去先问问孙女,毕竟这老头总是治死人,记忆里那都有名的草包,要不能这么穷吗。
但是同样的,好处也有,她能一眼相中这老头是因为孙女跟别人学辨认草药,你得随着上山当苦工。跟着关二秃后面学习,好好处处关系,孙女看这老头挖回的现成草药就行。
反正她是下定决心,再也不带孙女上这种山,最多家跟前划拉划拉。
今日遇到蛇,许田芯不知道的是,许老太有多腿软,心里就有多后悔。
总之,正派奶奶印象底子总是好的:
“说起那房子,当初不是再走不走一家的事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