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就能吃鸡之类的,好像在赶人似的。再说她哪有资格质问,打听两句都不归她管。
又看眼端菜进屋的侄女,瘦巴巴的身体,前几日差点没了。差点没那时候,别说一只鸡,当时要是有人对她讲需要卖房卖地才能救活,她都会同意卖。
以及婆母正笑着拉拽满桌子大娘让炕里坐。
于芹娘面露恍惚,婆母有多少年没这样笑过了。
所以吃鸡咋了?
咋了吧。
不算计了,就吃!
再说她男人和小叔子们离家前可是带着盘缠的,要是真包吃包住,那点盘缠能全须全尾拿回来。就这还不算挣的呢,她男人加上俩小叔干那么久的活,再完蛋也能挣上半两一两的。
许老太真是服了儿媳,随时随地发愣:“你还在那里傻瞅啥。”
于芹娘想到这,噗通一下就坐在炕边,忽然来了气势道:“我在寻思,娘,您是得吃点好的,嗯,以后您想吃鸡再抓,先赊着大不了回头让有粮回来还帐。”
“你男人挣得钱本来就是我的,用他还什么帐。拿着,米饭。”
“……我想吃饼子。”
“你一天天想太多了,给你就吃,吃完饭再吃饼子。”
满桌子忽然觉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