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他指定给搅合黄,不能让有资格被选中。要不然他难道还要让那俩人接着威胁吗,这一个许婆子就够烦的。
这不嘛,刘老柱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就是被许老太威胁的,要不然他才不想讲:
“我走是走,都给我消停干活。
我以前就说过吧?不好好干的,明年缴粮税指定多罚,我绝不留情面。
现在我再说一遍,这是真的。
回头我回来,有粮娘把你们谁的名字画下来,画得次数最多,明年就罚谁五十斤,其次表现差的四十斤、三十斤,再是二十斤、十斤。
不信到时就看着,我这回非得选出五家,让你们涨涨记性,一让给村里干活就糊弄。”
下面的议论声当即又变得热闹起来,尤其是婆子扎堆的地方最明显。
“完啦,我和有粮娘掐过架,她指定没事儿就画我,我还好画。”她是石头娘,画个圈就行。
“先别担心,你怎么也比一只耳他娘强吧,她俩当初可是在大地里挠一堆去了。你快看,那都让人扶着了。”
一只耳的娘,正拍大腿:天塌了。
“那她就是五十斤,我三十斤。”
刘老柱望着乱哄哄的场景,咋想咋不是滋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