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边缘水流对王玉生说道:“你看这水波纹是不是和旁边不一样?你别看咱俩脚踩的位置用脚刨刨挺结实,可我怀疑,下面早就出现大小不一的涌水口。”
小的或许只有几厘米,就怕水流下方,大的缺口有几米。
如果不及时处理和填补,一旦下暴雨随着洪水的增长和冲刺,那些涌水口就会逐渐变大。那大坝底部、根上就会变得非常脆弱。
下面一塌,上面像刘老柱要求的那般,只填土堆大石头有个屁用,必须要双管齐下。
“玉生,这就相当于老鼠打洞啊,眼下地面看着没事儿, 其实底下已经千疮百孔,洪水一来,轻易攻破。”
王玉生为难道:“婶子,可咱下去人太难了,这是江,不是山那面的小水泡子,那得水性相当好的小子才敢下去,还要用绳子扯住别被水流冲跑。而且咱会多出许多活计,您指定完不成刘里正交代的事儿。”
刘老柱给留老长一段距离,让大伙在他七日归家前必须干完。
一旦没干完,还是那句话,婶子会首当其冲被责问。
要是再放屁赶裆又下大雨,这不又回到他最担心的事上?
到时全村人不用刘老柱多说,就会先埋怨起婶子多事,会说没有婶子瞎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