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男人们回头警告般“啧”一声,这面讲话呢,听你们说还是听“着急人”说。
许老太道:
“可我那些老姐妹们没说错,我瞅着心里是真难受。
咱要是能像对面似的,给咱跳江孩子们也能整口热鱼汤喝该多好。
还有各家给拿出不少麻袋去堵窟窿。
说句心里话,甭管那玩意值不值钱,只说全村的事儿,凭啥让那几家拿麻袋扔江里。
更不用说,我们接下来要起早贪黑赶工,倾全村之力放下手边活,野菜不挖了,蘑菇不采了,咱冬日吃啥?家里人全来干活了,那就该多分,没来的你就不配拿。
所以我想说的是什么呢,我提议,咱提先说好,打捞上鱼不能按户发,而是按照人头,并且这肉能分五花三层,人头按劳力干活,也本该分出三六九等。
给大伙打个比方,就像俺家芯儿在大坝上干不了啥活,她能和她玉生叔分一样大的鱼吗?对不对。”
如若说之前辈分高的老人和四大姓,包括村里有些汉子仍不服气许老太,那么在一刻,当这位总召集挥舞胳膊能说出这样一番话后,汉子们心服口服了。
曾经他们多希望刘老柱也能这般。
因为只要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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