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王家人邀功,纠缠王老八他三哥,我寻思过去打声招呼,结果在酒楼隔间说话被我听见。
我才知晓,合着咱们村这些年渔民税都让对面给交了。
可对面图啥,我实在想不通。”
四伯、七叔、万禀义、王玉生,四脸面面相觑:“……这是什么路数?帮咱们缴钱?”
难怪他们之前还纳闷渔盐取回来了,刘老柱怎么不收税。
只有许老太,唯有她谁也没看,只低头间微挑下眉喝口茶的功夫,就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毕竟她家就有一位私制盐的小将,老挣钱了,就跟那貔貅似的。
她孙女说她取回家的一百五十斤渔盐,虽红纱多,但把用作试验祸害的全算上,也能滤出百分之六七十的细盐。
就按照百分之六十算,也把盐品质降低,那也能赚九两银,而成本她只花不到半两。
花半两银本钱,赚八两半,这是翻了多少倍?
她们村有多少户人家呢,一年下来王里正得赚多少,这片江又被占了多少年,不按照十五年,就按十年算,只用她们二道河村的名义就让王里正赚的钵满盆满。
再有王家沟的呢。
这回才搞懂,难怪王家沟人从不腌鱼,只不停打捞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