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清那外村人在说什么,只看见刘老柱在听完后,突然踉跄倒地。
“嗳?”许老太急忙扶住四伯,让原本搀扶四伯的汉子去背刘老柱。
……
刘家。
关二秃背着药箱来了,诊断为急火攻心。
刘老柱躺在炕上,头上敷块湿帕子,屋地中间炉上熬着一锅黑乎乎的草药。
胡椒在边哭边埋怨大伙道:
“你们倒是腌鱼的腌鱼,卖鱼的卖鱼,捞得到实惠。
再看俺家,我才知道因为那鱼,大伯哥在那酒楼做了快三十年的掌柜,这就不敢用了!
那东家说让他来问问俺家孩子他爹,那还用问吗。
小叔子也被打得仨两月起不来身,俺家老爷子在县城也急病倒。
孩子他爹昨晚是一宿没睡,披件衣裳就那么坐在院子里,抹泪说对不起父母兄弟。
这要是公爹有个三长两短,还让我们咋活,这不成了我们惹祸被气死的吗?也不敢想我那嫂子和弟妹要是知道因我家而起,她们不得撕了我。”
胡椒抹把鼻涕蹭在端药碗的布上,继续哭诉道:
“要我说,这里正就不干了,这些年背地里不少挨骂,有谁看到俺男人一年年像跑腿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