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一只老母鸡,一只乱叫的小鸡仔。
问话前,他还看眼自家棚顶,应是没有漏的地方,趴上面也瞧不起他们在比划什么,然后才握紧小鸡仔问道:“这个你说了没?”
老雷默默点点头,他连自己儿子的事也交代了,更不用说其他里正的儿子了。
“老雷,你还是不是我兄弟!”
“你打我吧,我来就是让你打的。”雷里正抱住头蹲在刘家屋地中间。
瞒不住的,这形势还看不明白吗?早晚的事儿。
刘老柱当即一屁股坐在炕沿边,完了,他儿子这事漏了,回头收拾完王里正那些人后,会不会也把他儿子抓走问斩?连同他们一家子。
那还比划个屁啊,将画着王字的纸撕碎:“你给我好好说话,反正早晚也是死。”装半天哑巴,要憋死他了。
老雷低声道:“我感觉咱俩家或许不会死,还有生的可能,冲能放我回来猜的。我还在解释为何不敢带村民闹事要山时,举例了你。我说我没你胆大,为那江,你被人祸害得不轻。”
“你个傻屌,那是大人考虑不放你回来,眼下就杀你全家,怕动静太大坏了大事儿。”
老雷抱住头对刘老柱低声道:“那咋办,兄弟,你说咱俩戴罪立功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