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也正在提起她们:
“……更是希望能给村里老姐妹们、侄媳妇们、孙辈的姑娘们带来念想。
我们女人苦哇,念想太少了。
一代又一代,每日围着男人、孩子,热炕头,要煮饭要跟着去种地,家里来客还没资格上桌吃饭,好穿好吃要先可男人和孩子,男人说话我们要闭嘴,凡事更要听男人的,这一辈子就这般过着到死。
而今日我站在这里,我希望能给女人家打个样。
我希望下面的所有妇人,在睡不着时心里能有个梦,这梦能支撑你感觉日子有点目标,这梦就是想想啥时候我脚下踩的这块木板上能换上你。
你来站一站。
也多寻思寻思,你该咋个干法能站上来。
侄媳妇们,看看你们婶子我,外村嫁进来的咋啦?照样站上来,下一个村委会成员很可能就是你。”
下面侄媳妇们:是我是我,等我们好好干几年就会成为许婶子,我们年轻。
张寡妇的大闺女隐在队伍最后面,闻言手指甲将手心抠出血印在心里暗暗发誓:我要做像许奶奶那种有本事的女子,这样她娘就不敢虐待她和二妹三妹,家里银钱的开销也会由她说得算。她娘更是不敢再和其他男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