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刘老柱说到最后很激动,因为眼下是他头一回后悔,那般好的娃,靠多年自学就会认字算账,还打得一手好猎和人走过雁门关去贩货,听说那贩货领头都相中有田要给带走,将来注定出息,不是他姑爷,也应该给保住的。保住后,凭有田为人重情重义,永远都不会忘了他这位伯伯。
也是村里唯一一个有希望能在外面混好的娃啊。
一个混起来了,其他人,路子不就活了吗。
许老太无语地望着刘老柱背影,心想:合着感动半晌就憋出这么句话。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你有没有正溜?哭成这样。
再说你有啥可想不开的,还梦里也质问我们家孩子。
那年轻小子喜欢细长眼睛还是圆眼睛,高矮胖瘦的,那是咱们能管得着的?要不咋说,这才叫年轻人。
要是都像咱这个岁数那样现实,就没有那么多高嫁低娶的事了。那还相什么人,挑什么稀不稀罕的,直接看谁家粮仓大多省事。”
许老太说话时摆摆手,示意赶过来看情况的美壮站远些,然后才继续训刘老柱道:“你赶紧的吧,一堆事儿呢,在那抹眼泪,也不怕晚辈瞧见。”
美壮已经瞧见,都看傻了,大娘简直太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