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柱和关二秃就这般边说话边来到大坝。
到了才知道,老万家大哥带着两个儿子,孙家几个小子,王玉生和明子,还有村里一些看不清是谁的小子都在坝上。
那一伙伙人也在互相问:“你们怎来啦?”
孙家小子们:“俺爷爷让俺们来的。”才换下湿衣裳非让来检查大坝,不让睡觉。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一个村落要想变好,那一砖一瓦,一花一木,都要有像身边关二秃给大家分发艾灸,要有像大坝上这些默默奉献的无名之辈。
没人命令,他们就主动做。
刘老柱庆幸自己来了,才会看到这一幕,所以在这个雨夜他哭了。
也不知道是为啥,还越哭越邪乎。
或许是最近压力太大,或许全是男人在场,哭也好意思。
关二秃有些麻爪,急忙从兜里掏出四根艾柱塞刘老柱怀里,安慰道:“里正,这玩意儿才好呢。”快别哭了。
……
不知是有关二秃的艾绒加持,还是昨夜那一幕太打动刘老柱。
第二日,二道河村里正准时爬起来,并且又像打鸡血般挨家敲锣通知:“出发。”
今早雨势也终于转小。
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