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的小伙子愣是抱住树干硬生生改了方向,只改那么一点就能救了大伙的命。
只是本人被惯性滚下的树干撞得不轻。
管事的哆嗦着手,用衣袖给许有仓擦嘴边血迹。
附近没有郎中,这可怎么办。
要是再不醒只能赶紧把人拉到果林庄子,那面有郎中还有药。
许有仓感觉自己有点耳鸣,浑身骨头有些疼。
他恍惚听到管事说:“小兄弟,你能听见我说话吗?你醒醒,醒来就不用干了,我给你算六两这就可以家去了,你不是想回家吗?回家。”
“真的?”
许有仓缓好一会儿,感觉身子能动了,才冲管事的咧嘴一笑道:“那谢掌柜的了。”
管事于心不忍道:“是我该谢你,要没你就出大事了。我不止给你开六两工钱,再给你开个条子,你去果林庄子让郎中摸摸脉,取些药回家熬了喝。”
许有仓听到果林庄子,赶紧坐起身体使劲擦下嘴边血迹道:“掌柜的,我真没啥大事儿,就吐口血瞅着唬人。我指定不过后找你,也不耍无赖……那药,能换成果子吗。”
“你要果子干啥。”
他有个侄女,没爹也没娘。
娘说,让他们这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