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俺们又不会眨眼功夫就把棚子变没,那不得一点点拆吗?你抽人干啥,有话说话,我们犯什么错了挨你打?
她们这些婆子就急忙上前拦着,让小子们不要和穿官服的人犟嘴。毕竟好汉不吃眼前亏,里正已经离开,今日堂妹和四伯还没去王家沟。
郝银花心想:
话说就今日堂妹没去,这就没了主心骨。里正走后,乱慌慌一片。但老万家大哥说得对,不要吃闷亏,她这才和老姐妹们纷纷硬拉住家里脾气急的小子们赶紧回家,不要扎了那些衙役的眼,免得更找咱二道河的茬。
没想到,到家就被堂妹的老婆母和大伯嫂堵住。
此时,再磨蹭不了,梯子被搬来,郝银花在“仨有”伯娘爬梯子时,在背后使劲瞪了一眼。
东西两院住着,郝银花太知道堂妹那院里存了不少好货。
虽然郝银花不明白堂妹这般做是为何,她甚至前些日没忍住还劝过,但是要承认,堂妹已经不再是从前的堂妹。
自从香花做了召集人,郝银花感觉在堂妹面前没了底气再说教。
因为她试问过自己,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也想象过,敢去那台子上在全村人面前像唠嗑似的讲话吗?答案是她会聊家常磕,在底下随大流也敢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