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想破口大骂。
老老太一边让大儿媳接把手,一边累够呛爬上院墙才拧眉道:“大侄女,这话让你说的,俺是她婆母,俺孙子们的亲奶奶,我能乱动什么?”
心想:你一个拐八道弯的堂姐,还敢管到我老婆子头上啦?我们甭管咋地是一家人,你是个啥?
郝银花没敢顶撞,这确实是,人家是一家人,要不是冲这方面她也不能让跳墙。
然而仨有伯娘的话却让郝银花火大起来。
仨有伯娘谷素芬在跳过去后,才一边扶住婆婆下墙,一边嘀咕道:“她那话说的太难听了,好似在拿娘当偷儿防,也不知道弟妹平日里和这位堂姐都聊些啥啦?东西两院住着,看来这是没轻了往外说咱家的事儿啊。”
老老太瞪大儿媳:“咱家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怕往外说?”
“不是,娘,我那意思是,她还整句别乱动。我是替您委屈,别说动,就是您真拿走点啥,那也是您孙子们孝敬祖母的。再说动不动的和她有啥关系?”
郝银花差些上梯子也跟着跳过去。
她踩在梯子上掐腰道::“嗳?他伯娘,你嘀嘀咕咕的,真以为我听不着呢,跳过去就翻脸,你有能耐当我面前说?再着,我那话是拿婶子当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