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们知错了,保管往后啥事儿都不瞒您,别气坏身子。”
从送走白家人后,许田芯和于芹娘就站在院子里,听着看着三位叔叔在堂屋里被奶奶打得直跳脚。
她俩倒是想进屋,但奶奶不让。
窗户半敞开,许田芯还看到小叔一边绕圈儿跑,一边扒拉三叔肩膀道:
“三哥,就算娘打得不疼,你能不能动一动。”
许有银认为他三哥脑瓜不够用。
三哥跟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脸上带笑表情就差明晃晃说,娘用笤帚疙瘩舞得虎虎生风,就是捂捂渣渣落不到实处,连他们哥仨屁股蛋子都不舍得多打两下。娘要是喜欢,那您舞吧,看着怪热闹怪乐呵人的。
请问三哥,你这是在挑衅谁?
这功夫不跳脚不嗳嗳乱叫求饶,娘打娃打得能过瘾吗?
许有银指望不上木头桩子三哥和嘴笨的二哥,为让娘打得舒心和快乐,此时只能独自挑起大梁,上蹿下跳顶嘴道:
“娘,他们是劫道的,除非脑子有泡,要不然咋可能主动跑去报官?那不是自投罗网得抓他们,那一个个身上不定犯过多少事儿,他们敢吗?
而且我和二哥三哥分析过,那阵还不晓得是白家闺女就猜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