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卖了三十个夜光的,和关二秃子对半分,她挣五两。
成本她不管,成本到制作都是关二秃的,她只负责卖,这都是提前说好的,回去秃子不定怎么乐呢。
五两啊五两,许老太深吸口气:“桌子你都记下没,我刚才推销的那些话。”
“记下了。”
“敢不敢周边各县青楼自己去?”
“那有啥不敢的,脸一抹就卖呗,但你不在我跟前儿,就怕我脸抹没也卖不出去。”
直到这时,满桌子还当出来一回要白帮老姐忙,很担心帮不上。
许老太乐了,心想你个老媒婆要是没自信,她家儿媳妇之流更完蛋。就相中你厚脸皮和出门有经验以及对我忠诚知道不?
她这趟出来带满桌子就为没空各县走一遍,想让满桌子代她去各县卖套。桌子不着急回去,各县走一圈晚回去半个月也没事儿。她却不行,家里一堆事,各种鱼要加工,临走前房子也才挖地基。
“我给你一个套提五文钱,别和我磨磨唧唧的,这是半两银钱给你做路费饭费还有住宿费。多了不能再给你提了,我也没挣多少,大头在关二秃那里,人家又要泡药又要制作的,成本摆在那。”
许田芯不自在的用脚搓搓地,正直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