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共累死累活才做出四十五斤面条。
“你等等。”吴掌柜追了出去,他郁闷极了,没想到这对祖孙俩真走了,不是为吓唬他而装腔作势。眼瞅着再不喊一句,人就要去下条街酒楼了。
“行行行,一百文,我认栽了,不知你多大年纪我叫声婶子。大婶子,哪有你这般谈生意的?一文不让,还整句不全卖我。我说句不好听的,这玉环面能不能好卖还两说,您这架势倒是足,还要去旁家。您出去打听打听,也就我们酒楼有些达官贵人是吃得起百八十文一碗面的,换个酒楼,他们有这种贵客吗?”
许老太一听要买了,转回头露处笑容奉承道:“所以我才直奔你家啊,不瞒掌柜的,我有老乡以前在悦来酒家做过大掌柜。”
“姓刘?”吴掌柜还真就认识刘老柱的大哥,前一阵他听说悦来酒楼的东家又想给人家请回来,但听说不知道在哪处带着儿子单干了,人家不回来了。
同为掌柜又是同行,他听说这个消息时还很替刘掌柜解气。
没得为悦来兢兢业业付出十几年,东家说辞就辞说请回就回来的。他们做掌柜的也是有自尊的。
“对,是他。
按理说一声或是凭借他的名头去悦来酒楼更好卖,有个认识人,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