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就要供得上。”
刘老大说这话谦虚了,他不仅和从京城到这里的客商联络得紧密,而且连和路对面官家驿站的驿丞,私底下关系也熟悉得很。
毕竟官家驿站常年累月住的都是有身份之人,越是贵人越是呼奴唤婢,常常官大者习惯性开口就会命人清场包场,只能让相对官小的住宿者退而求此次来他这里,私下他自是要给引客的驿丞好处银。
虽说忙忙碌碌去掉孝敬银,一年剩不下啥,但他和出钱多的合伙兄弟都认为钱不是主要的,前期多结善缘路子才能走得宽。
像是之前买的几船鱼就是为孝敬人用的,他和对面驿丞私底下关系能不好吗?
可见刘老大刚刚定下十坛现货,就已经惦记做二道贩子,想将鮓绒放到官家客栈代卖,他认为那里才是真正出货的大头。
许老太没有回答,控制不住先感慨道:“听四伯讲过,前些年村里,正经出去不少去外面学手艺找活干的,难怪只有你在外面站住脚。我去映水堂卖面条,那吴掌柜听我提你也很是敬佩。”
许老太还有句话没说,难怪刘老大失业没和他弟弟闹起来,这人的心胸也不错。而且表面像个温吞老实汉子,事实上绝对不是那么回事。刘家县里房子小,想必钱全投在买卖上